9歲享譽世界,二婚娶日本“神童”,為人低調,20年捐款千萬
說到中國當代最負盛名的小提琴演奏家,我想當屬盛中國莫屬,情畫意、浪漫幻想。他的演奏很有個性,不僅技巧出類拔萃,而且有很高的音樂修養(yǎng),演奏曲目的范圍非常之廣泛,既有古典與現(xiàn)代的經(jīng)典奏嗚曲、協(xié)奏曲和各個時期的精致小品,也有中國的小提琴名曲。他將音樂和個人的生活積累融匯在一起,真情隨音樂流露,充滿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和生命力。
盛中國出生在一個音樂之家,父親盛雪是中國著名的小提琴教授,母親朱冰主攻聲樂。家中11個兄弟姐妹,共有9人是拉小提琴的,用盛中國的話說:“我的胎教就是我爸爸練琴。”這是一個嚴父慈母的中國式家庭,又是特殊的藝術之家,他們是怎樣培養(yǎng)孩子的呢?盛中國5歲時的一天,母親給他煮了一碗面,還特意打了兩個荷包蛋———這是一個拜師儀式,從那天起,他正式拜父親為師。
從此以后,除了臘月三十和大年初一可以休息,盛中國便開始了冬練三九、夏練三伏,與琴為伴的日子。冬天盛中國的小手凍得通紅,甚至無法自如演奏,父親不會特赦他休息,母親就為兒子織了一副特別的毛線手套:手心和手背厚厚的,指尖卻露在外面。夏天蚊蟲叮咬難耐,母親買來像草繩一樣土法制的蚊香,讓兒子站在由點燃的蚊香圍成的圈兒里拉琴;這種蚊香對父親來說則是計時器,什么時候整根的蚊香燃盡了,盛中國才能“下課”。
小時候,父親領著他走在街上,見到有人隨地吐痰,就會抓緊機會教導他:“你覺得這個行為好嗎?是不是給大家?guī)砗芏嗖环奖悖芘K,還傳染細菌對吧?”盛中國的回憶是深情的,“他就說啊:‘處處都有學問,你要善于學習’”,“同時呢,他也讓我關心政治”,因為“他想把自己的孩子培養(yǎng)成一個知書達理,有做人的標準、有道德的底線、富有同情心的人”。
盛中國沒有辜負父親的希望,他7歲登臺、9歲成名,國內、國際屢獲殊榮,更擔任著全國政協(xié)委員、民盟中央委員、中國音樂家協(xié)會理事等諸多職務。廣闊的視野和社會責任感讓他對音樂的理解更為厚重:“一切的一切,追求走出自己的一條路來,大家認可的一條路來。用我的話講,真正的藝術家,兩頭都得有———專家承認你,老百姓喜歡你,這就不容易了。”
每年在全世界開近百場的音樂會,勞累辛苦可以想象,但我沒想到盛中國的初衷是這樣的:“我做這么多音樂會,只不過是希望能在自己有限的能力當中,為我們國家的精神大廈,做一些添磚加瓦的工作。”盛中國說這番話時,眉頭是緊鎖的:“一個國家不能僅僅有一個經(jīng)濟大廈,還應該有一個精神大廈,一個文明的大廈,這是相輔相成的。現(xiàn)在中國有一種很嚴重、很危險的傾向,很多人把娛樂消費替代文化消費。”
針對社會上某些低級趣味的節(jié)目,他毫不客氣地指出:“如果大家都去搞那個發(fā)笑的東西,搞那些低俗的東西,我覺得是一種悲哀。”“在這種時候,就更加需要讓人們凈化他們的心靈,提升他們生活的品位。我開這么多音樂會,定位很明確———不是娛樂的,完全是文化的。我要用我的琴聲,從我的手指中流出的每一個音符,像一粒種子一樣播撒到我聽眾的心田中去。一種什么種子呢?崇尚美的種子,崇尚和諧的種子,崇尚善的種子。”
1987年,盛中國到日本開演奏會,裕子是別人推薦給他的鋼琴伴奏。在那次合作中,兩人一拍即合,成為工作伙伴。慢慢地,倒是周圍人先看不下去了,時常有意無意地“撮合”他們。終于,在相識7年之后,兩個有著共同藝術追求的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。20多年相識相知,用盛中國的話說,他們是從工作伙伴“軟著陸”成了夫妻。
他們一起周游世界、同臺演出,一把提琴、一架鋼琴,無數(shù)次地演繹著經(jīng)典的《梁祝》,也演繹出自己的愛情之曲。盛中國常說,我和妻子在一起演出,就像在一個戰(zhàn)壕里打仗的士兵,只能團結一心,共同進退。2008年,盛中國賣掉了自己最心愛的一把小提琴,將所得100萬全部捐給了山區(qū)的孩子,為他們建了25個體育場。
20余年的公益之路,盛中國個人捐款捐物逾千萬元。為了公益事業(yè),他肯拿出如自己生命一般的小提琴,也可以不知疲倦地開音樂會。所有這一切他沒有當作增加個人社會名譽的砝碼,卻只默默感恩地承擔起一份社會責任。如今的他早已譽滿天下,卻低調的作者慈善,不免讓人心生敬佩。你了解他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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